完(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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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即便是某个让他混乱的女人离开的时候,去探究目的地对少年而言已经是种过度关心,何况他还鬼使神差的问女人为什么要走。

  少年试图将一切反常理解为生理需求产生的冲动,与对象是谁、情感无关。

  他想过去获取一个不算差的“变量”来证明自己的猜想,可当变量到来的时候,他却一眼看出了结论。

  就好像参考答案就摆在眼前,他仍然强迫自己去推导一个画叉的结果,而当有人做出相同的回答时,他又非常笃定那是错的。

  现在他放弃了,拿着零分试卷举手投降,终于敢正视某种呼之欲出的失落。

  因为这一天,少年发现自己疯了似的想念某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

  其实他早在搬家那天就问出了那些小家具的目的地。

  于是少年开始在回家时绕路叁公里,路线正好经过某个老旧的弄堂口。

  于是他能正好扮演了某个傍晚的隔墙有耳,听女人向她的前男友陈述某些他隐约能推出的起承转合。

  他不会纠正义务抚养者的偏见。

  更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少年惯于忍耐,让深不见底的情感在漫长的岁月里压抑成一潭死水。

  他在某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接受了一种名为尼古丁的消遣,然后在隔壁的空房间里吞云吐雾,闻着臆想中的香水味成倍的释放多巴胺。

  少年的自渎因为疯长的情愫变得越发难捱,他成了一个跟踪狂,在梦里要了女人无数次。

  很多时候,他痛苦得几乎要对女人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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