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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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脸红了,一点也不知道老傅为什么突然说情话,好不合时宜,可是忍不住笑呢:哎呀都老夫老妻你怎么还说这么恶心的话

  傅奕澜直接打断池砚同样不合时宜的娇羞:但你很早就出柜了,你还到处给你朋友说你是受,你刚认识我跟我搞暧昧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明你喜欢的是男人,而不是喜欢我一个。

  池砚傻眼了,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傅奕澜给他整这种神逻辑,这般胡搅蛮缠,可明明不讲逻辑和胡搅蛮缠是他的传统艺能,傅奕澜怎么还剽窃他的看家本领?

  池砚唔额啊这半天,发现没法讲道理,这下能够换位思考,他跟傅奕澜胡搅蛮缠时多让傅奕澜脑血栓了。

  傅奕澜扯了他蔽体的披风,宣誓:他们别想打你主意。

  池砚双手在胸前缩成拳头,腿也颤巍巍地并在一起,跟小羊羔似的,弱声道:你不准他们打我主意,那你也别大白天打我主意啊,外面还有人呢

  傅奕澜冷笑:谁说我要打你主意了,没心情!

  *

  池砚知道傅奕澜擅长说话不算话,但没想过他能狗上加狗,短短十几分钟,按着扑腾的他,逮着个空地就给他嘬个印章,等傅奕澜满怀着报复心理离开书房时,池砚懵逼坏了,裹紧小被子,因为全身哪都是傅奕澜的专属印章。

  脸上都有一个,真是文艺复兴啊,刚认识时候,傅奕澜就因为太激动给他脸上嘬了一个。

  但这如何能同日而语,当年的澜哥,还是纯情澜哥,处男澜哥,拉他手都脸红澜哥,现在是狗,是淫贼,是连家室都不放过的极品阴比,大家都极品。

  这下三个情敌确实没法打池砚主意了,扒开来根本没地方下嘴。

  可是池砚又仔细想了想,傅奕澜这种行为和小孩不想给别人分享糖葫芦,然后自己挨个嘬一遍有什么区别?好他妈幼稚啊!!

  *

  晚饭时间,宅邸内一改昨日的欢愉,每个人表情都不好看,空气都沉压压的,仆人们屏声息气,放轻手脚把饭菜逐一上好,刀叉在瓷盘上磨过的带毛刺的尖利声让气氛紧促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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