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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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慢慢地转过头看着傅奕澜,脸上的媚态给他身上的媚态锦上添花:你养我,我不能反过来养你,也不能像猫猫狗狗一样给你快乐,我觉得我就应该和你干这个,我只能给你这个了。

  池砚着迷地看着傅奕澜的帅脸,傅奕澜脖子上搏动的动脉,还有傅奕澜这比他高,比他矫健的体魄,他本性里完全慕强,这个养他的人类已经完全把他折服了。

  池砚调皮地冲傅奕澜眨眨眼:只给你。

  傅奕澜挑起一条眉毛,面上波澜不惊的,他就着池砚这姿势,抓住池砚的后领,拽下,校服衬衣完全挂在池砚臂弯了。

  大片大片的雪,垒出肩胛骨,脊柱,下端点缀两个腰窝,胜景。

  就是左肩后面脏了一片青紫色,是板砖砸出的淤青。

  傅奕澜下了床,离开了卧室一阵子,池砚毫无羞耻地喊他,一会主人,一会爸爸的,倒不是撒娇的声线,他知道傅奕澜不会放了他,所以也用不着虚情假意了,都是真情实意的干嚎,要傅奕澜回来看看他。

  离不开人。

  傅奕澜打开门,手里拿着药膏和红牛,说:别嚎了。

  池砚趴着,让他上药,拿着红牛,咬着不锈钢吸管,犬齿在上面故意磨出讨厌的噪音,惹傅奕澜生气。

  傅奕澜一点也不生气,教训他:不可以在外面咬人,你敢咬,我就会像现在这样拷住你。

  清凉的药膏在肩背上化开,是老字号的招牌跌打损伤药,治疗人一绝,治疗怪物也不差。

  池砚放下喝干净的杯子,嗫嚅着:我饿,我不饱。

  喂饱你,你会有精力干更多坏事。

  我不会的,我怎么会干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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