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8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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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认为, 傅奕澜可能是被自己流氓怕了, 甘拜下风。

  池砚在花洒下面淋了很久,想把混混沌沌的脑袋冲至清醒, 但是不太见效, 他记得刚刚给傅奕澜搓背来着, 越看澜哥氤氲的背影越上头,然后个晃神, 自己已经蹲在浴室外面了。

  真奇怪。

  他最近这样挺频繁的, 完全想不起晃神时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关掉花洒, 浴室里原本的热气全散了, 连空气都是清冷的颜色, 半身镜上密布的水珠像春日的冰雪样融化,让镜面如汪清澈的湖面。

  池砚看着里面的自己, 股突兀的陌生感, 骨相还在, 但是又和曾经那个白白嫩嫩温室里的咸鱼池砚根本不是回事,气质从里到外都不样, 像个冰砌出来的人形,别说他现实里的朋友,他妈到这都认不出他。

  认熟人还真不定是认脸, 先认个感觉,感觉对了才着重往脸上判断,池砚这种,熟人见了他第眼就pass,已经和那个没心没肺的沙雕池砚完全不沾边了,看着像网吧修仙了三个月的肾虚网瘾少年。

  当然,颜值是没打点折扣的,令池砚赞叹:看起来真让人有保护欲,妙啊。

  池砚欣赏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瞧这分明的肋骨,再瘦些就破坏美感了,肚子平平的,甚至到腰线最细的地方,下窄到令人惊叹,池砚转过身,和澜哥男人味十足的倒三角不是个世界,他的蝴蝶骨看着跟蝴蝶样又漂亮又脆弱,肤白,明明消瘦,屁屁倒是会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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