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10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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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奕澜揉了揉眉心,把池砚按在马桶盖上坐下,拿了盆在洗手池打热水。

  我逗你的,你听不出来么?!

  池砚晃着光脚,脚上全是泥, 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那你就不要逗我啊,你那么说,我睡都睡不好,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要关爱空巢老人,抱着这种信念,我一不留神,就在你门口了。

  傅奕澜神经质地重复着一不留神,给池砚打好水,把池砚的脏脚塞进冒热气的清水里,泥渍从皮肤上散开,露出底下白得晃眼的肤质,傅奕澜倒是一点也不嫌弃,把池砚一双脚洗回出厂设置,水都换了三道。

  终于是清水,白脚。

  傅奕澜抓着池砚的足心,脚背上几处青色血管显得肤质更透了,因为热水的缘故,脚掌温成粉色,向脚面一路染过去。

  池砚光着脚跑过来,除了把脚跑脏,一点伤口都没有。

  池砚看着傅奕澜,不知道为什么,搓脚这个事说出来这么土味,可是傅奕澜给他搓,总感觉有点涩涩的,毕竟手足可是神经密布,暗示意味十足的地方。

  傅奕澜抬起头,正对上池砚的睁得圆圆的眼睛,池砚的瞳色不知道是不是气氛渲染的缘故,看着更浅了,一股超出常理的美感,和水中月镜中花一个类别。

  池砚已经完全习惯被傅奕澜吃尺度一般的豆腐,脸都不怎么红,幽幽地开口:我以前以为你是原文的人,你吃我豆腐我都不敢反抗。

  傅奕澜一点也不心虚,坦然得摆明了就是吃你豆腐,你能怎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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