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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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 至于信物到底为何会失窃,以及如何处罚失职,是教派内部的问题,相必大家今天在这里热闹够了, 差不多可以回了。

  聂宗的这番话可谓正中些扒在门口柱上进退两难的正道士下怀。

  他们哪是想再呆在这里热闹啊,他们这是急需有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一听聂宗这么说,绥谷当即站出来道:

  既然聂掌门说了会还们一个公道,自然相信聂掌门的话,今日就先告辞了

  说罢他头不回地就领着众仓皇离开了。

  待众都离开后,聂宗回过身,又将目光转向殿内。

  他的视线先是短暂地在褪去黑雾的贺恒身上了停留,眸中夹杂着一种十分复杂的绪,像是无奈又像是失望,有些生气、还有藏着半分不易察觉的畏惧,最终这一切都化作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随即他又向了屋尽头的晏清安。

  聂宗是着这个师侄长大得的,晏清安的为他再清楚不过,对方是宁愿撞南墙不愿走捷径的『性』,所以他怎么不会相信外界传闻晏清安为了突破十层从而魔教勾结的传闻,

  想了想,他着晏清安说道:信物失窃是华阳剑派的问题,但贺恒是你的徒弟,所以要怎么处置他你来决定,只不过......

  说到这,聂宗又将视线转向贺恒,

  既然他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从今往后他就华阳剑派再无瓜葛。

  听到这话后,贺恒面上不动神『色』,心里却是腹诽道,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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