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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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会儿过后,贺衡已经明确地感觉到自己的腿已经没法轻易挪动了。

  腿麻这种痛苦随时间简直会几何增长,一小时和两小时之间的差距根本不是翻一倍那么简单。在贺衡意识到自己腿已经被压了两小时的时候,脑子里的处理方案最低自/杀起步。

  但这种不符合核心价值观的处理方式显然在晋江过不了审,他只好把希望寄托在祁殊身上:所以你那有跟麻药差不多效果的符可以救我一下吗师父?

  祁殊:

  也不知道这声师父是怎么越来越顺嘴的。

  贺衡能屈能还能更屈:我这相当于便秘了两个多小时,这种痛苦的恐怖程度用人类现有的的语言甚至没法准确描述让我直面这种痛苦不如直接杀了我啊师父。

  行吧。

  祁殊也没想到自己的室友命途就能多舛成这样,仔细搜罗了一遍脑内现有的知识:能当麻药的符还真没有,但经络图我会一点儿,给你按一下?

  祁殊顿了顿,看他一脸不敢轻易尝试的表情,补充道:跟军训的那次差不多,很快回血的那种,理论上应该是不会太难受。

  贺衡对这种理论上的话术十分敏感:所以实际操作中呢?

  可能会多两成的感受。

  贺衡:

  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贺衡死马当活马医,颇为壮烈地抱起了团团,闭眼咬牙伸直了腿。

  贺衡足足缓了五分钟。

  哭声引来隔壁同学的惨案在前,训练场上那一嗓子引发的围观在后,贺衡根本不敢发出大声音,咬着牙消化了好半天,才把气喘匀,心有余悸:你还别说,光顾上疼了,都没怎么觉出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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