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阑珊的夜色(6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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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点头。盛骅绕过车头,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下车,再次向文伯伯道歉。文伯伯摆摆手,推开大门,让两人进去。客厅里还有一位丰腴的半百妇人,可能是文伯母。

  盛骅打了招呼,顾不上寒暄,先请文伯伯帮琥珀看手。文伯伯一看,皱起眉头,问道:“小姑娘也是搞音乐的?”

  琥珀仰头看盛骅,盛骅替她回答:“拉小提琴。”

  文伯伯直摇头:“怎么这样不懂事,学琴的人哪能这样糟蹋手?这看着差不多是二度烫伤。”

  “还、还能拉琴吗?”琥珀的声音因为惊恐都走调了。

  文伯伯端详着她手上的水泡,让琥珀坐到躺椅上,给她找了个垫子搁着手。

  “先治治看!”他起身走进一个房间,盛骅也跟了进去。

  文伯母看着琥珀惊惶不安的样子,忙安慰道:“他是给你调药去了,我们家是中医,在烫伤这块有自己的偏方,放心吧,一般都能治好的。”

  万一她是个特殊的呢。琥珀可怜巴巴地看着房门,隐约听到有谈话声从里面传来。

  “今年去看过你爸妈了?”

  “去过了。”

  “唉,一晃十五年了,我过几天也去看看他们。想当初,我们在一个医院,经常一块儿值夜班。那时你文伯母做什么好吃的,都会给你爸带一份。你爸就喜欢吃个酱鸭,但这个做起来特麻烦,你文伯母也就逢着中秋过年做一次。每年到了这两个节日,你爸爸的心情就特别好,让他做什么事都答应得痛痛快快的。你和他长得一点也不像。”

  “我像妈妈。”

  “你妈妈……不说了,咱们出去吧!”

  文伯伯端着个玻璃碗走出来,里面装满了奶黄色的膏体。他拉了把椅子坐在琥珀身边,让盛骅抬起琥珀的手腕。琥珀以为会很疼,正准备咬牙忍着,可那药一涂上,立刻就有一股彻骨的清凉渗进了肌肤,连灼痛也减轻了不少,太神奇了!只是这药的味道不太好闻,而且看上去也不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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