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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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父皱着眉沉思:他怎么是个同呢?

  李文娟冷淡道:干你何事?他们过他们的。

  殷父拧眉:我说说也不行了吗?

  碗和锅被清洗干净, 李文娟擦着手说:你爱跟谁说跟谁说,别在我面前烦我。

  她一向是内敛的, 如今说话像是带了一根刺,方才殷言声他们在时脸上的笑容消失,看起来满脸疲惫和烦倦。

  殷父道:你干嘛给我甩脸色?是被殷朵今天累着了?他说:就知道这孩子不懂事。

  李文娟眉头皱起,她再也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每次事情一发生只会在别人身上找借口,为什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

  殷父道:我怎么了?我养着他们, 拱吃拱穿的还不够啊?就殷子成补课费一小时两百, 殷朵的舞蹈和琴,两人一年几万几万的花我说过他们什么吗?

  李文娟只觉得累, 他们是鸡鸭同讲,永远都说不到一块去。

  她说:你除了花钱还做了什么?小心以后他们两个把钱还你然后不认你了。殷言声就是一个例子。

  殷父眼睛一瞪: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李文娟说:我也不想和你过了,等子成高考完后咱俩就离婚。

  殷父一下子呆住, 他不敢置信地打量着眼前女人, 却发现面前的人不是开玩笑。

  他慌了神:你为什么不和我过, 咱们都近五十了哪有离婚的?他悻悻开口:我这些年工资卡都在你手上,你买什么我没说过吧?我妈也待你很好吧?你干嘛要和我离婚?再说了, 你这年龄也不好再找啊。

  李文娟说:我乱花过家里的钱吗?我对爸妈怎么样你也看到了,你捂着心口想一想我哪点对不起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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