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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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言声真被哄着了,他能觉察出席寒身上这种无声地安慰,安心而又静谧。

  殷言声闭了闭眼睛,嗅着席娇娇的气息开口:我说话很迟。别的孩子已经会叫爹妈了,他还连一些简单的叠词都说不了。

  以前也看过,到处检查过 ,但总不见好。生理上一切都正常,口腔声带发育也都正常,智力也没问题,无奈就是不会说话。

  殷言声轻轻地开口,语气中带在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极其细微的委屈:他就叫我哑巴。

  以前母亲在的时候不敢叫,后来母亲走了一不高兴就叫。

  席寒一顿,转头看着殷言声小朋友,他轻轻把人下巴抬起,总疑心上面有泪。

  看了一眼,才放下心来。

  殷言声道:我现在都会说话了。他现在分明都已经会说话了,还是忘不了被自己亲身父亲叫哑巴的时候。

  有些伤口结痂了,甚至连疤都没有了,他仍是觉得一按就疼。

  悄无声息的,自己都不知道还会这么疼。好像根本就没有好过,伤痕一直刻到了肉里,千疮百孔的,一直伴着他,有可能会带一辈子。

  他要花漫长的时间去抚平。

  席寒转过头亲了亲殷言声的额头,他说:其实我也被人骂过。

  殷言声看着席娇娇,对方生得好看,看起来也不像是不太聪明的小孩,家室更不用提,这种人会因为什么被骂?

  席寒笑说:后来我就想清楚了,他不让我痛快我也不让他快活。他语气很随意,漫不经心的。

  就好像幼时被自己亲身父亲叫野种的时候也是这般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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