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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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世风的脸色好了许多,他双眉微抬,嘴角抽了抽,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句:“谁稀罕你。”

  “……”玉棋嗯了声,他不稀罕,她知道的。

  金世风见她坦然接受自己的低讽,又不高兴了,喜怒无常,让人好难伺候。

  索性玉棋没受多大的难,金世风吃晚饭时没再说话了,她只负责在一旁布菜,到后来金世风问她吃了没,玉棋说没吃,他还大发慈悲地让玉棋一同坐下吃点儿,玉棋哪敢,只能说自己不饿。

  不过她说不饿后,金世风的脸色又差了点儿。

  奇怪。

  言梳第三次与玉棋说话,她都在发呆,没能理会自己了。

  前两次言梳还会多叫两遍玉棋的名字,玉棋回神后让她重复一次自己说的话,而后认真地回复。第三次言梳没有打扰她,只单手撑着下巴,见玉棋眉心轻皱望着围栏外的街道,她也眉心轻皱地望着玉棋。

  玉棋发呆时眼神空空的,乌黑的瞳仁中倒映着镜花城的街市,忽而有小孩儿顽皮打坏了一家店铺的瓷花瓶,哐当一声惹得老板拿着鸡毛掸子追着小孩儿跑出店铺。

  便是如此,玉棋回了神。

  她收回视线后一侧眸,正见言梳歪着头,掌心贴着腮边微微含笑地看向她,玉棋心下猛然跳动,愣了愣后问:“怎……怎么了?”

  “你在想心事。”言梳的目光于玉棋的脸上打量几回,道:“我见你容光焕发,身体灵气充足,可见这两天没有受累,金老板的病应当也有所好转了,可为什么明明是好事,你却要皱着眉头呢?”

  玉棋伸手摸了摸脸颊,言梳唔了声:“金老板今日不在?”

  昨天她陪宋阙来看书时,金世风已然能出门行动了,看上去脸色也好了许多,就像是大病一场,却不见有任何死兆。

  昨日金世风瞥见了言梳,脸色古怪,问玉棋她的身份,玉棋老实告知后,他才知晓言梳不是男子,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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