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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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自己要去的。”

  拓跋鞅一身青色暗纹的深衣几乎要融入夜色,他抬眸,眼中流光内蕴,平静道:“因果报应,她推希儿落水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日。”

  “呸!那个小丫头,她也配?她就是个小野种!”

  拓跋骥唾了一口,嘲讽道:“你娘疯了以后,可是有许多人亲眼见过她与野男人苟合,你妹妹血脉不明,你又算什么东西?厚着脸皮住在王府就罢了,居然还敢妄想其他……拓跋鞅,劝你少存些非分之想,这样,对你我都好。你要是愿意天天给本世子磕几个响头,让你多活几年也未尝不可。”

  冯瑜听得不甚明白,却能感觉到拓跋鞅掌心箍着她的力度越来越重。望着眼前令人作呕的嗤笑,拓跋鞅依旧不为所动,毫不示弱。

  “他尚未登基,你也没承袭世子之位,现在说这些是否为时过早。”

  “哈哈哈哈哈——为时过早?”拓跋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看傻子一样地看向他:“行,就算我现在还不是世子,收拾你却绰绰有余了。来人,去帮叁公子‘好好’打扫一下屋子,这样的地方,跟猪圈差不多,怎么能像个王府公子的所居之处。”

  十数个仆役闻令,直接粗暴地推开正屋和侧屋的房门,鱼贯而入。冯瑜着急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喂!拓……拓跋鞅!这小胖子分明是故意挑事,你赶紧拦着他们啊!”

  拓跋鞅分明听见了,却依旧毫无动作。他不是不想拦,而是根本拦不住,又何必做那些无用功。

  他用略微粗糙的拇指轻轻抚了抚玉扣,冯瑜居然感到一阵温柔和舒适,差点打出呼噜声。

  哎,不对啊,她又不是猫!瞎摸什么!

  见少年一幅逆来顺受的窝囊样,拓跋骥满意地笑了笑,朝前走了几步,附到他耳畔轻声道:“其实吧,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那天那小丫头死的时候我也在,是我先把她叫去房中的……”

  “听镇南王世子说,这妓院里的女人自小便媚骨天成,处处与旁人不同。既然你娘是妓女出身,那她与奸夫苟合生下的女儿……嘶!”

  两人低语,冯瑜根本没听见说了什么,只看见拓跋鞅突然暴怒,一把揪过拓跋骥的衣领,拳头带风直接招呼到了他脸上。

  这人看着清瘦单薄,没想到毫不力弱,一拳便将拓跋骥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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