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垒(ωоо1⒏ υiр)(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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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只有她这样,有什么可觉得委屈。

  她这样说,眼泪落下来,握着杨林的手放在自己多年前被扇的、至今都在发疼的侧脸,杨林温柔地拢着她,杨柳很快便入睡了。

  冯大夫来的时候杨柳还在睡,杨林低头把她叫起来,她有些不耐烦,可她听哥哥的话。

  杨林道:“医生来了,不要着急,好好说话。”

  她说好,起床将药吃了,杨林便离开病房在外面抽烟,等冯大夫出来才道:“觉得怎么样?”

  “患者对我有很大的防备,这不利于交流和沟通。”冯大夫介绍,“就像你和我之间,建立起信任的桥梁,她并不能构成这种关系。”

  杨林叹气,冯大夫道:“不过配合用药治疗,她转好的情况是有的。”

  冯大夫的笔记很详尽,她并不觉得跟杨柳无法直接沟通会妨害治疗,而是拿他们兄妹当做同一个人,逐渐攻破,冯大夫道:“不过她今天跟我说了留学和工作的事,这几年她感到最痛苦的是社会的压力,而且最近因为有男性对她进行骚扰,她反击才被辞退…”

  杨林已经忘了她还有工作这件事,闻言垂头道:“她受委屈,不敢跟我说。”

  “为什么呢?”

  杨林道:“她昨天说,是怕我生气。”

  冯大夫也问过杨柳这个问题,可杨柳的说辞是不想让他担心。她相信患者的话,再度问杨林:“你生气的时候会做一些过激的举动吗?”

  他捂着头说:“没什么…我会打人,我也…”

  冯大夫让他缓和情绪,给他看了杨柳的一幅画,杨柳并没有学过绘画,歪歪扭扭的,画面上有房子,还有闪电,杨柳没有画人,冯大夫试探地问:“这是你家吗?”

  是那个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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