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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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还在缠缠绵绵地下着,房间里沉闷潮湿,他懊恼自责地轻叹,才发现,除了天气不同,所处的一切一切都和梦里完全一致。

  傅未遥怕冷,手脚并用地抱着他,距离比梦中还要近,她睡得沉,趁人之危稍稍亲一下,她应当不会发现。

  和梦里如出一辙的邪恶念头,他扬起下巴往上一抬,最终那个吻,轻轻地落在了她挺翘的鼻头。

  许是感觉到痒意,傅未遥蹙眉翻了个身,徒留个背影给他,翻回去后她很快又睡眼惺忪地翻回来。

  她揉揉眼,哑声:“你醒啦?”

  “你不也是。”

  “好困。”傅未遥哼唧了两声,又如八爪鱼般缠住他,“程砚……”

  他等了半天,再看,人已经睡熟了。

  从前很讨厌雨天,可现在,他只希望,连绵不断的雨,下得再长久些。

  *

  整个八月,时光像坐了火箭。

  程砚洲担心旁人看出端倪,影响她的声誉,很少留宿知春里。傅未遥总笑他提起裤子不认人,往往这话一说,又闹到很晚才难分难舍地别离。

  爱,贫穷,咳嗽,是世上最难遮掩的。长时间的异样,程砚洲的室友们早已见怪不怪。

  偶尔遇到隔壁留校的朋友,也会好奇地问程砚洲是不是有情况,得不到准话,魏伯都和周岩也只能你挤眉我弄眼地糊弄过去。

  引得相熟的朋友都对能让程砚洲“老树开花”的那个女生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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