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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一碗滚烫的浓汤端到他跟前,他才问“她人呢?”

  “我没见什么人”

  陆县长抬头看他,“过几天再走”。

  洪灾遍野,家破妻离,慈悲如菩萨的县长在等什么呢。

  小侍说好。

  郦城夏季的暴雨总是突如其来,又匆匆忙忙地赶往下一个地方,片刻不愿停留。

  雨安抚了尘土,风便吹得清净。很香很苦,像是被泥水嚼烂的木头。

  凉风扰人,杨花仰卧,扯着半边被子,手盖过双眼,怎么都睡不着。

  月黑风高,有人轻巧越下,勾住房檐,一声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她的窗子是不是被撞坏了?

  那人来到她的床前,杨花屏息。

  他的手附上她的,棉热的触感让杨花放下心来,其实她从听到某人的动作开始就知道是谁了吧,谁会半夜叁更翻那么高的墙?

  她的手被压住,双眼无法睁开,然后他便扣住了她的唇。

  像绵延细长的流水与浅淡的远山沿那么柔和,那么容易消逝。

  他拿开手去解她的衣襟,唇际擦过她的脖颈慢慢往下,在她的锁骨上吻了许久。

  她终于可以睁开眼,眼前的黑暗与闭上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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