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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应该打他的,他想。

  她不在乎什么清白,郦城的传言让她的臭名早已远扬千里,可他不能…连他也……

  但如果不是荡妇,她怎么会在这里,求他给她?他不再纵容她的讥语恶言,她再也无法拉他下水。

  他说,“别哭”。

  说着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的眼睛。

  她想起某月某日,花下有灯火,有人问“杨掌柜的,喜欢我?”

  原来她一直不知悔改,一败涂地。

  “县长走的时候,会带上我吗?”她问。

  走?去哪里?他还没回答她就亲上来,然后一切便失了智。

  他抵着门脱她的红裙,他不会脱,发闷:“以后来见我,穿少一点”。

  漆红木门严肃而冰冷,门缝不宽合得严实,“不要在这里,陆越……”她的腿已经不能站直。

  于是他抱起她往里走,她瞥见院落中央的那棵干瘪的桃树,一转头亲到他的脖颈,见他缩了缩,她又含住他的耳垂。

  他将她放到床上时,恶狠狠地说“你走不掉了”。

  ……

  她偏头又吮了一口他的侧颈,他下意识往后缩,她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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