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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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峋说自己在三塔湖村采风,周绮寒则去了朋友的老家玩。

  “那现在就我一个人了?”李鹤然难得有了私人空间,居然有点兴奋。

  他很久没拍戏,早就犯了戏瘾。但一个人在家演戏,看上去多多少少有点精神病。

  他在大厅东奔西跑,把所有门窗都关上。

  “应该隔音吧?”

  李鹤然回想着《怀璧者赤行》剧本里的台词,很想演寒山止在误以为爱人死去后找反派景渊对峙的那段戏。

  道具需要用到长剑。

  李鹤然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左看右看都没找到合适的。紧接着他盯上了以前他和杨期尘一起组装的那个木椅子。椅子的靠背很高,靠背正中间的一根细木棍用来做长剑正合适。

  他毫不迟疑地将椅子拆了,将那根细木棍掂在手里。

  一,二,三!开机!

  李鹤然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板,瞬间进入角色。

  他对着空气幻想着景渊就站在他面前,还有景渊对他说的话。

  他捂着还有箭伤的胸口,一步一趔趄走向景渊。他的胸脯随着不均匀的喘气起伏,双目发红,颤抖着发紫的唇说道:

  “就因为她秉持事实撰写南楚正史,触动了你的利益,你就要这样构陷她?!我所爱之人一生行善却不得福报,身死乱剑,甚至留不住一个虚浮的清白之名……而你们这群恶人,凭什么能够换一张面孔,就站在这朗朗乾坤下?!”

  “堂堂的南楚殿下,居然为了一介至卑至劣的布衣,沦为这个田步。寒山止,你该醒醒了!只要你承认内史沈如亭的罪状并昭告天下,我即刻退兵,辅你登天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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