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侵犯与服从。(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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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有一分钟,也可能更少,周幼里放弃挣扎,她转过脑袋,随梁胥掀开她的衣摆,将自己尚未闭合的小穴展示在他的面前。

  她感觉到羞耻,穴肉因为她的羞耻颤抖,她又因为这种颤抖更加羞愧难当,几乎达到一种自厌的地步。

  而梁胥恰恰欣赏的就是她的自我厌弃。

  那种放弃自我保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任他予取予求,好像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完全毁灭她,只要他下达命令她就可以为他去死一样。

  “把衣服脱了。”他说。

  周幼里回转过头瞪他,他的眼神带着某种炽热的感觉,她不敢直视。她放弃挣扎了,完完全全的,她将自己交由给他,他说要她脱掉衣服,她便解开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剥落,随后露出肩膀、手臂,把腰腹暴露出来。

  他把手抚上她的文胸,她颤抖着,接着也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她脱下胸罩按在胸前,抱着唯一能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东西——

  梁胥说:“脱光。”

  她抬起头看他,注视他眼里的陌生的热情,她掉眼泪,而他不管,他只是侵犯着她。

  他侵犯她,用一种掠夺她尊严、践踏她感情的方式,看着她放下文胸,打开手臂,将遍布吻痕的乳房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浑身赤裸,跌坐在床上,而他衣衫完好,这种侵犯变得更加意图明显了——就连他让她叫他“爸爸”也是——他说:“坐到我这里。”

  周幼里赤身裸体地爬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她完全妥协了,他对此了如指掌,他说:“把奶子捧起来。”

  只是听到他讲着粗鄙的话,她就开始颤抖,到后来她听话地将双乳捧到他面前,他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的时候,周幼里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坐不稳,也立不住,软软地靠着他的身体,发出一声幼崽一样的轻吟,小声说:“爸爸……”

  他吮咬,把乳肉含到口里,拿舌头去舔,更多的是抿吸,留下痕迹,用新的盖住旧的,展示他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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