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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又说,“我一学长在这里干了两年,跟我讲去年第一香也是这家人,我一查,去年南山寺的头香最高价160万?!我来寺庙干活本来是为了反内卷,结果——”

  “我佛不渡本科生就算了,还搞这赤裸裸的阶级对待,就离谱了有点,心里好苦呜呜呜。”

  这真没错,众生本就不平等,谁都不能免俗。

  她没吃早饭,边吐槽边肚子咕咕叫。

  我包里有梅清给我塞的面包和牛奶,都送给她,“那就苦中作乐。”

  然后在旁边的自助摊位买了一对长生符,挂在那颗祈福树的高枝上,怕被风吹走,我想再缠几圈线。

  树枝高挑,我垫脚垫得正吃力,那根红线被身后人的手接过。

  我吃了一惊,回头。

  是陆声。

  讶道,“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陪我妈和姐姐上香。”陆声比我高一个头,他知道我要干什么,把红线在树枝上绕死,又打了结。

  忙完,他笑着看我,“这下怎么吹都不会掉了。”

  我呆呆的。

  风刮起上头的吊铃摇曳,发出清脆的磕碰。

  心一动,“嗯”了一声,“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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