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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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实说,她这主子向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若非他身份贵重又大权在握,单凭他那破脾气,在朝在野就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这事儿冷月在给他当侍卫的那段日子里感触尤为深刻。

  照常理,出了这样的岔子,对证物素来慎之又慎的萧瑾瑜不罚她抄个百十遍《金刚经》才怪,可这会儿他竟有心情拿她打趣。

  这就说明一件事。

  她自以为自己办下的那件蠢事儿,要么是在萧瑾瑜眼中还没蠢到自己想象的那种地步,要么就是她压根没办出来。

  自己一时晃神让萧瑾瑜交给她的那封信化为一撮纸灰,这是景翊和神秀俩人亲口承认过的事儿,毋庸置疑。

  那么……

  “王爷,”冷月一双凤眼生生睁成了牛眼,“我拿走的那份是誊抄的?”

  萧瑾瑜重新捧起茶杯,浅浅呷了一口,淡淡地道,“我若看得不错,那高丽文的字迹应该是景竏的。”

  冷月在萧瑾瑜这云淡风轻的话里听出点儿滋味来,不禁一愣,“王爷,景竏把信拿来的时候,没跟您说那是他誊抄的?”

  萧瑾瑜摇头,搁回茶杯,不等冷月再问,已带着清浅的倦意道,“安国寺里的事你且不要管了……倒是有个人,我不便前去拜访,你替我向她问几句话。”

  “王爷请讲。”

  萧瑾瑜把声音压低了些许,“你问问她,当初为何离开慧王府,又如何离开慧王府。”

  冷月一愣,恍然回过神来,“王爷……您说雀巢的画眉姑娘?”

  萧瑾瑜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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