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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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出了何事,又是什么人那么大胆的撞坏了门。阿邵沉着脸前去查看情况,我想也没想便跟了出去。

  不知为何,我心头有些不安,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待走到院子中,不单是阿邵,我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外出去找人挑选黄道吉日的春婆婆正躺在担架之上,被两名汉子抬了进来。

  那些送春婆婆的回来的,都是四周的街坊,他们多数都认识阿邵。一名妇人见了阿邵,满脸揪心,急切的与阿邵说道:“春婆婆方才在街上被几名无良的男子骑马纵马撞伤,也不知都磕碰到哪儿,竟昏迷不醒了。那些人太嚣张跋扈了,今儿大街上被撞伤了好些人,却都无人敢吭声。”

  正说着,门外又冲进了一个七八岁的稚童,边往里跑边喊“大夫来了”。

  昏迷不醒的春婆婆被抬进屋内安顿好,大夫把脉之后,摇头又叹息。众人见他如此,脸色都有些蔫,心下都隐隐觉得春婆婆怕是不行了。

  毕竟,春婆婆是上了岁数的人,年老体迈,这次又经受了这么大的撞击……

  有人叹息道:“这都要过年了,做的什么孽啊!”

  阿邵的脸色十分不好,说不出的阴霾,让那些街坊心生出畏惧,纷纷告辞。

  大夫开了药方,阿邵随他去抓药,我则留下来照顾春婆婆。

  昏睡中的春婆婆十分安详,她身上的衣裳沾了灰尘,有些脏,我却不敢去给她换衣裳,生怕加剧她的伤势。最后只得打了盆水为她净了面,洗去了脸上的灰尘和伤口擦伤的干涸血迹。

  阿邵很快便抓好药赶了回来,他一言不发闷头去煎药。

  我到厨房时,他正在瞧着药炉上的火势,有些疲惫,神色十分不好。我叹息了声,上前从背后揽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数度张嘴欲言,却怎么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我虽只与春婆婆相处了短短半日,却深知她对他的重要性。

  这才不到半日的光景,便出了这等事,我心头异常的难受。阿邵心头更是不好受,可我全然想不出任何安慰他的话,只能暗暗祈祷春婆婆平安渡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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