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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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指指沈识手上的纱布道:“跟我们老师一样的同款伤……你俩要殉情?”

  沈识一口老血险些卡在喉咙里,他朝小兔的头上猛弹了一下。

  “瞎胡扯,写作业去!”

  沈识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

  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又开始有人放风筝了。

  ……

  再见到南风,已是半月后在师院附近一家名叫六爷面馆的地方。

  今年的春天真的有些反常,好不容易才从连绵阴雨里走出来,还没等春风把暖意送来,一场大雪又给下回了倒春寒。

  沈识仍穿着单衣,方才在河西还没觉得冷,这会儿也不知是天晚了还是汗消了,只觉得风一个劲儿地往脖子里钻,直冻骨头。

  路过师院时,沈识有一瞬间的驻足,末了又自识没趣地笑笑,一低头便钻进了夜色中。饿了,都不如来口吃的实在。

  六爷面馆前,过冬用的军绿色棉帘子还没来得及取。揭开帘子走进去的那刻,炖羊肉的卤香夹杂着一股热火朝天的暖意便直扑到沈识脸上。

  “大碗削面,一瓶红盖汾。”

  六爷面馆,自然是个叫六爷的人开的。住在老城的人少有不知道这家面馆的,不论是他家削面汤头的配方还是关于六爷的故事,都为这家铺子捎带了几分传奇色彩。

  据说六爷的左手上原先有六根指头,后来被断了一根,这绰号便来源于此。

  关于断指,众说纷纭。有人说六爷是为了斩断情根;有人说是被他的削面师傅生生砍的;也有人说他是因为欠了赌债。而六爷自己对于他的手指头从未多做过解释,但凡有好事之徒问起,他总笑笑说:聊那些干啥,吃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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