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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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是火,洞房都是他入的。

  纪沣挑起嘴角,难得有了表情。

  “纪樱呢?她的代价是什么?她就一点儿错也没有吗?”

  “这不用你操心。”

  “呵呵,不说也能猜得出,按照你的歪理,故意搅乱我们的关系,把她肚子搞大,然后再杀死她肚子里的孽障?禽兽就是禽兽,只为报复,连自己的种都能亲手毁掉,你又比我高贵多少?”

  见纪沣不反驳,钟易颓丧之中又滋出拉人下水的畅快,他对纪樱有爱吗?有过!只是在目睹他们之间的丑事后,就只有欲,没有爱了。

  坚持与她结婚,也只为满足他的肉欲,哪怕她的心不在这儿,哪怕她的身体不纯洁,也不想放过,想狠狠地蹂躏她,直到把她弄烂。

  ……

  听不下去了!

  纪樱魂不守舍地走出友邦大楼,外面阳光和煦,她却冷得打颤,行尸走肉般在街上晃荡,早已忘记此行的目的,大脑承载不了过多的信息量,最后从嘴里奔涌出来,她几步跑至光秃秃的花坛边上,大吐特吐。

  即便只是个细胞,也会因为知道被扼杀而不安吗?

  这个月没来月事的喜悦一扫而光,她自以为聪明的捆绑计划,恰恰就是他努力达到的结果。他竟不惜蛰伏九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只为得到而后破坏,她以为他在床上的凶猛热烈是因为爱,因为对她痴迷,就像她对他一样。

  结果那只是他复仇在即的快感,看着她一次次在他身下癫狂到崩溃,一定很解恨吧!

  她吐了很久,最后只是惯性的干呕,一部分水从眼睛里流出,滑至口中,咸咸的,加重了喉咙的干涩。

  “小姐?还好吗?”一位陌生的男士走过来,语气充满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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