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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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完婚,她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耽误她。”沈宗良把烟从唇边拿下来,食指敲了敲桌子,眉宇间一股权本位体系下派生出的严肃,“甚至孩子我也可以不要,我养她就行了。”

  唐纳言听笑了,“那倒是,反正你对她跟养女儿也没两样,还要悬心多了。”

  话刚说完,楼上就传来一阵碰碎玻璃的声音。

  沈宗良皱了下眉,手上加重力道掐了烟,站起来,迈开腿就往楼上跑。

  那百米冲刺的速度和劲头,看得唐纳言摇头。

  这疼到心坎儿里的架势,不结婚好像也收不了场。

  因为太过震惊,且惠不小心打翻了桌上一张照片。

  她走来书房,远远地就看见那张旧照片摆在紫檀长桌上,是二十岁生日当天时候照的,沈宗良俯身替她整理着裙摆。

  且惠感到害怕,她记起来,曾经在背后写了一段类似恩断义绝的话,当时就要走了,她托唐纳言把福豆项链还给他。

  她隐约记得她写的是——“愿你我再无相见之日。”

  这种东西,沈宗良怎么留到了现在呢?

  他存起来要做什么?是预见到了这一天,要和她算账吗?

  可且惠拿起来,发现这张比她的那一张要更大,应该是重新冲洗过了的。她从玻璃罩子里抽出来,捏在手里愣了一会儿神,又反过来看。

  照片的背面,也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早已换上了沈宗良笔走龙蛇的字迹,入木三分地刻在上面一样。而他写的是——“庚寅秋初,流萤乱扑,于京郊冯园遇且惠,惊鸿一瞥,毕生难忘。”

  也不知道沈宗良在被她伤透了以后,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一段的。那阵子她闹得那么凶,什么道理都听不进去,将自己贬得分文不值,一心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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