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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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砚脖颈吃痛,费力去挣。萧罹将那儿的血全舔了,神色晦暗,收回一只手掀开谢砚额前碎发,轻轻摩搓凤凰花。

  他说:我会等的。

  萧罹与谢砚在宫门前出手,这事第二日便传到了明德帝耳中。

  皇帝气得头疼发作,叫身边太监去了太医院请人,太医看过后神情却是愈发凝重。不用他说,明德帝自己也能察觉到。

  按照惯例,开了几味药,明德帝请人将太医再秘密送回去。

  身边的太监凑过来,陛下,您

  明德帝摆手,一手揉着眉心,你给朕揉揉头。

  太监得命,可到底对方是皇帝,太监手下动作轻,明德帝没个舒缓,他睁眼看着屋内早不该用的暖炉,困乏道:这日子是一日比一日热,朕倒是愈发看不清前路了。

  陛下何必说这些话?您心中,大臣们心中,不是早就明里暗里支持四皇子?

  明德帝停下揉眉心的动作,侧过头阴着脸瞟他一眼。

  太监跪地,磕了个响头:陛下,是咱家多嘴。

  呃明德帝半眯着眸子。

  连一个太监都看得出的事,陈家却还敢往这火坑里跳,非要做那一滩熄火的水,把局势给搅一搅。

  陈香蓉手里十之八九拿着右符,不然陈家哪敢这么放肆?

  太监自然不懂,他烦的哪里是立谁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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