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6 / 10)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昨夜出了一身汗,谢砚叫人备水沐浴,问萧罹去哪了,下人说是皇宫。

  他身子好,只一夜烧便退了大半,还有些低烧,并不妨碍行动。

  沐浴完后换了身衣裳,在束发时见到颈子上的痕迹,将衣领朝上提了提。

  昨夜他只是觉得热。萧罹做了多余的动作,奈何他那时斗不过,只能任他咬了几口。

  同为男子,欲望来时有多可怕他是知道的。萧罹日日守在他边上,也不知心里肖想过多少次。

  他怕萧罹忍太久,最后真叫他寻着机会做了,会不知轻重。

  屋外进来下人收拾沐浴的木桶,谢砚从铜镜里见到了阿聋。

  殿下说,谢公子不必去寻他。

  为何?谢砚将发绳缠上青丝,笑了下说:他以为昨夜过后,他就真的有资格将我锁了?

  阿聋愣了一瞬,想到这七年间,殿下在思念急切时也会同他讲,若是叫他寻到了白凤,定要将他锁在府内。可他清楚,这都是萧罹想得狠了才会说的气话。

  谢公子不必将这话放在心上,殿下他

  我自然不会。谢砚走到阿聋身边,将手在他面前举起,声音冷下来:无论手还是脚,我一挣就断。

  话音刚落,发带不知怎的突然散开,轻柔地顺着青丝落到地上。

  谢砚盯着那发带出了会儿神,沉眸说:镇远将军刚走,朝局不稳,那些人必定会在朝上发生争论。争来争去无非一个太子之位,皇上要压住那些人,最好的办法是搬出萧罹。

  可萧罹,最厌恶当太子。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