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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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触觉变得异常灵敏,这被褥里的温度,像是要烧起来。

  那人过来替他掖被子,在边上打起一盏烛灯,只有微弱的光,将神色映得晦暗不明。

  将药喝了吧。

  谢砚没反应,难耐地睁开眼,喉咙干涩。后方静了会,又道:这药看着苦,你能喝吗?

  唔咳咳

  子钦!萧罹将他翻过来,那个人咳完后又开始喘气,看起来难受得紧。萧罹用手给他试温,神情变得凌厉起来。

  水谢砚喉咙里藏了刀子,光是说话就疼。他抓紧被褥,最后又无力张开,给我药。

  萧罹扶他起来,又端了水和药。谢砚喉咙发紧,只能小口喝下,这苦的滋味也自然尝得明明白白。

  他身上乏力,看得出端碗的手都用了极大的力气。萧罹见他这模样有些愠怒,到底是何苦将自己身子如此糟蹋?!

  可他骂不出口。

  现在的萧罹,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随便与谢砚动手的萧罹了。他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个不慎,眼前这人又一次消失。

  他还有几个七年能等呢?

  每一日,阳光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好像也将时间拉长。他常像个孩子,坐在那台阶上看皇子府的门,看那里是否有一个男孩回来。

  你这么盯着,是要将我看透?谢砚很热,将手都放到了外面,指着萧罹的眼睛,哑着嗓子强笑:你这眼睛不争气。

  它看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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