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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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上,恐怕再也不会有另一个你了。

  谢砚没有回答他。

  身为练武之人,即便是再小一点的动静都听得到。

  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装作没听到,弱弱地叹了口气。

  这人凭什么这么肯定?

  且不说他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来日他做完任务离开赤潮,也要吃下毒药忘记一切。

  无论如何,都不会记得他今日半分好。

  这样护他,何苦呢?

  谢砚在诏狱睡得实在不好,太阳还挂在头顶,就闷着被子睡着了。

  萧罹自觉地放轻了拿竹筒的动作,连阿聋回来禀报事情,也是去了书房。

  萧罹一边整理书架上的书,一边听阿聋道:殿下,范老知州在临安去世了。

  在床上吊了半月不到,终于在临安电闪雷鸣的一个夜晚咽下最后一口气。

  阿聋继续道:属下派人去查的时候,得知范老知州在被刺杀的那晚,屋内的香炉里还有未烧完的信纸。

  萧罹眸子动了动:查到什么?

  阿聋摇头:只查到那信的纸,是东边一家小作坊手工做的,上面有独特的细小波纹。但属下去的时候,听街坊说已经一月未开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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