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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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白鹿的舌尖柔软婉转,他有一颗尖尖的小虎牙,且总喜欢拿这颗小虎牙来咬晏峤的耳垂。晏峤本身也不是特别敏感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他的耳垂就这么生生地被邢白鹿弄成了敏感地带。

  每次被他的虎牙尖尖一咬,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脚底板蔓延至全身,就像是瞬间打开了身体那道禁欲的阀门。

  晏峤一把扣住了邢白鹿的腰,沉声道:你别乱咬。

  邢白鹿轻笑:那什么时候可以?

  两人鼻尖微触,一深一浅两道呼吸声交织。

  晏峤稳了稳情绪才道:等你早上醒来有小帐篷的时候。

  邢白鹿病后身体太虚弱,早上的小帐篷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容立成说什么时候有了,才是他身体真的好转的信号。

  邢白鹿有点蔫儿:所以明天开始我们爬山吧。

  晏峤失笑:嗯,陪你。

  翌日两人还准备了帐篷,打算一口气爬到山顶的。

  结果才爬了三分之一,邢白鹿就脸色煞白,连手坏都差点报警了。

  晏峤吓得脸色都变了,将人扶坐在台阶上休息好一会才缓过劲儿来。

  邢白鹿望着晏峤看了片刻,突然笑起来。

  晏峤沉着脸:你怎么还笑?你刚才是要吓死我!

  邢白鹿仍是笑:我以前一点都不想运动,能躺着我绝对不站着,我真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为了睡你,居然还主动来爬山,你说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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