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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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他带上时手贱捏了一把红硕的龟头,下一秒再度被推到,只听见搅和的水声,酸胀的挤入,填满的温度,他直接就进来了。

  哥哥说:“还不够。”

  她茫然地发现还有一截在外头,可自己确实已经饱涨了。她想不起上次他是不是全进去了,只觉得腿软上加软。

  他又往内挤了挤,她甚至觉得那夹紧的感觉噎在喉咙,不知是刺激还是兴奋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哥哥舔去没来得及离开脸的泪珠,在包裹着下身的甬道里开始抽插,动作轻缓却使沉槐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相贴的每一处纹路如何,即使闭上眼也能在大脑中描绘那形状。

  湿润黏滑的液体从体内带到体外,在逐渐加快的运动中溅到腿根、床单上。下身接触拍打的声音也似乎在耳边,她已经不能再思考,无论是他会不会全部进来还是自己能不能完全容下。

  不相称的性征无法使双方得到享受,沉槐本不觉得自己能够容纳他,可从最初的相交她就没觉得痛苦难受——除了第一次彼此陌生迷茫造成的不适。

  “哥……”她低声哭叫着,却不是因为难受。

  沉泽抱紧她,问她饿不饿,肉茎却一副完全不想休息的模样进出着。

  沉槐哪里知道自己饿不饿,下体填进来的东西早让她分不清哪种感觉是饿。她摇摇头,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从她起伏的身姿里看出。

  沉泽试着趁她情迷意乱一口气全都进去,听到她的惊呼,接着是呻吟。

  妹妹在他怀中,彼此相连,在摆动中习惯性地带着哭腔叫着“哥哥”。

  十年前的他和妹妹同枕一床时是绝对想不到他们会有今天的。

  如果有哪里是罪恶的,那起因一定不是他们。他对把妹妹拖入水抱有歉意,却对发生的事不报有任何愧疚。

  什么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家人,那是他们推脱原罪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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