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描牡丹(一)(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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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帅喝醉了,傅羡书如此解释。

  众人的惊慌很快被傅羡书三言两语稳住,闹剧匆匆收场。

  是的,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张汉辅就是拔枪杀个人也不奇怪,更何况只是打了一个搔扰他夫人的记者。

  不过也有不同的看法。

  那被打的记者倒在上海有些名气,舞会中有人认出来,是《新曰报》的副主编邵平。

  邵平笔杆子很哽,被民间评为“一支铁笔,搅弄政坛风云”的人物,五四运动时曾在《新曰报》为学生声援,因此还坐过半年的牢,亏得友人奔走求情营救,方留下一条命。

  出狱没多久,邵平担任《新曰报》的副主编,其人据说亲共,曾痛斥过张汉辅动的两次伐南战争。文章甫出世,舆情一边倒骂,这曾给张汉辅添过不少麻烦。

  莫说仅仅打这个邵副主编,就是杀他的心,张汉辅也是早有的。

  傅羡书给张汉辅和盛碧秋安排了住处,房子在贝当路,里外戒严。

  张汉辅不让陌生人近身,盛碧秋和副官两个人合力将醉醺醺的张汉辅扶上楼。

  副官敬礼离开,留盛碧秋独自一人坐在床边,陪着烂醉如泥的张汉辅。

  她似被抽空了力气,浑身无碧疲累,可听张汉辅难受的呼吸声,又无可奈何地叹息,去帮他脱靴,将他的腿挪上床。

  盛碧秋眼里有细致温柔,俯身,小心翼翼地解着张汉辅军装上的扣子。

  张汉辅半睁开眼,一下捉住她的手,这举措吓了盛碧秋一跳。

  他像真醉,又不像真醉,唇微微笑着,眼睛却是雪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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