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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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跟我来。”

  吴叔恭恭敬敬地带路,直走到一偏僻院落,推开房门,榻上锁着一人,正是那日画舫之上,攀附苏遥的绿衣小倌。

  天光自窗外透过,衬得他面色苍白,整个人虽虚弱不堪,眼角眉梢却仍挂着一抹勾人的媚态。

  并非不经意的风流,而是风尘中待久后,洗不掉的魅惑作派。

  只是,不管神态如何变化,脸还是那张脸。傅陵于画舫瞧见他,一眼便认出了。

  吴叔点起烛火,傅陵于案侧坐下:“南松?”

  那人张张口,使劲清下嗓子,才勾起嘴角:“见过傅相。”

  傅陵淡淡一笑:“京中一别,许久不见。”

  南松似乎并无叙旧的意思,即便先前训练有素,一个大活人被饿上许多天,也要发狂。

  他只开门见山:“那日于舫上动了傅相的人,是我有眼无珠,傅相要杀要剐尽管来。我已离开太子府多年,您想知道的事,恐怕我答不上来。”

  傅陵闻言,只抬了下眼皮:“饿上两天,就是好说话。”

  南松一滞,又露出一丝苦笑:“我早已不是暗卫,藏于烟花柳巷,也只为保命。傅相早该知道,我是软骨头。”

  “好。”

  傅陵点个头,“我长话短说。第一件事,你离开前太子府后,有没有说出过前太子的任何事?”

  南松默了下,低低地垂下头:“傅相如今,连一句太子也不肯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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