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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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炤让许荧玉趴在他身上,微勃的性器住在许荧玉的身体里。

  也不动,堵着。湿润温暖让他安逸的舒展了眉头,柔化了锋利的面容。

  就像一个满身罪孽杀人如麻的魔头要被砍头,法场上慈悲的母亲喂了他最后一口热饭,他便可以痛痛快快地去赴死了。

  难得的静谧。

  空调保护着室内的温度。身上的汗快干了,有些凉。冰块突然点在皮肤上的那种刺凉,许荧玉打了个哆嗦。

  卫炤拢紧了她。伸手拾起落在一旁的摊在覆盖在许荧玉背上,把她裹的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缠得严,乳白色的毯子长在两人身上,像雪,融化成水,汇聚成河,一去不回头的奔去川流不息的滔滔江流。

  自由自在遨游在天地间。

  许荧玉突然抬起头,白流里探出一只更白的手,在卫炤头顶上方摸索。手太短拿不到,身体往上蹭,湿淋淋的性器滑了出来,荡出浊水。

  探出的那只手捏着什么东西收回,另一只手在黑暗处绒毯下握上了卫炤的性器,又插了回去。

  两人都溢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许荧玉两只手都伸展在外面,刚刚握过卫炤阴茎的手又湿又潮,她伸给卫炤看。

  上面粘的全是他们的体液,绵绵亮亮,手掌举起摊开,混成浆流顺着许荧玉的指尖落下。

  落在卫炤的眼眶上,让他增添了几分真实意味。

  许荧玉坐起,背脊弯成一座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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