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功德值加身（1 / 4）
就在李小强被打得蜷曲成一团的时候，巧芸妈睁开眼睛。
目光混浊。
眼睛布满血丝，像是几天没有睡觉。
她想要转动目光，却感觉眼皮比砖头还沉。
她想要叫人，只是喉头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想要动手，发现根本不听使唤，感觉呼吸困难。
屋里仍在打，仍在叫骂。
白春德都要气疯了，把痛失老伴儿的痛苦全都发泄在李小强身上，边打边哭。
没有一个人看一眼巧芸妈，都认为她已经挂了。
好在还有个白巧芸。
她本被气得半死，但到底是年轻，抬起头来，想要看一眼母亲，却发现母亲睁着眼睛，正盯着自己。
虽然青天白日，艳阳高招，但也吓得白巧芸尖叫一声，刺人耳鼓，立时大家住手，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别，别打了，娘，娘亲活了！活了！”白巧芸看着母亲眨巴的眼睛，立时破涕为笑，连哭带笑。
“什么？”白春德一听，松开抓住李小强脖子的大手，三步化一步，跌跌撞撞地奔过去。
“巧芸她娘，你，你真的醒了？”白春德感觉像是在做梦，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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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混浊。
眼睛布满血丝，像是几天没有睡觉。
她想要转动目光，却感觉眼皮比砖头还沉。
她想要叫人，只是喉头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想要动手，发现根本不听使唤，感觉呼吸困难。
屋里仍在打，仍在叫骂。
白春德都要气疯了，把痛失老伴儿的痛苦全都发泄在李小强身上，边打边哭。
没有一个人看一眼巧芸妈，都认为她已经挂了。
好在还有个白巧芸。
她本被气得半死，但到底是年轻，抬起头来，想要看一眼母亲，却发现母亲睁着眼睛，正盯着自己。
虽然青天白日，艳阳高招，但也吓得白巧芸尖叫一声，刺人耳鼓，立时大家住手，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别，别打了，娘，娘亲活了！活了！”白巧芸看着母亲眨巴的眼睛，立时破涕为笑，连哭带笑。
“什么？”白春德一听，松开抓住李小强脖子的大手，三步化一步，跌跌撞撞地奔过去。
“巧芸她娘，你，你真的醒了？”白春德感觉像是在做梦，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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