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6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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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慈几近崩溃的眼神, 在银色的光下,显得几分可怜。

  今天差一点, 差那么一点, 她就要带走贺妗了。

  他查过她在医院的诊疗记录, 她无法再进行生育,在了解到这一点之后,她开始频繁地联系贺慈, 一开始好说歹说, 低声下气, 在贺慈明确拒绝不会将贺妗交给她之后, 她就开始各种威胁恐吓。

  直到前一段时间贺慈黑掉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大概是真的气急败坏了, 她才找到了游乐场。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贺慈把贺妗抱在怀里,他像疯子一样,把贺妗看的紧,没有给那个女人接触贺妗的一点机会。

  可她不依不饶地跟上来那一刻,贺慈还是害怕了, 印象里女人发疯一样地骂他是丧门星,白眼儿狼,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再一次在他面前上演。

  硬生生挨了她一巴掌之后,他还是懦弱的像以前一样,只要面对她,就会痛苦地说不出一句话。

  贺慈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到现在,他还记得言喻看自己的眼神,湿漉的眼睛里,可怜显而易见。

  大概也真是吓坏他了。

  一想起当时言喻看到他那样处境时的无助和可怜,贺慈没法儿不心疼,好不容易迈出去的那点步子,在面对言喻那双眼睛之后,又毫不犹豫地收了回来。

  没有谁比言喻更无辜,他不该奢望把言喻也拉进他人生的深渊。

  贺慈没办法,他身上的污点太多,注定他没法像那些正常人一样,把自己的人生过的体面又漂亮。

  胸口像是压了千斤石,闷得他喘不过气。

  贺慈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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