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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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的?”奉云哀揽紧奉容的尸问。

  “得找找原先那二人,可不能让她们坏了你我的计划。”桑沉草道。

  一路畅行无阻地返回叠山盟,就连守门护卫也不曾掀帘一看。

  马车直奔试剑台,在将那金石重剑拔离地面后,桑沉草才装模作样地奔向冰窖取冰,实则两手空空而回。

  奉云哀别无它法,只能将奉容安置在木桶上,再盖上厚重粗布,遮掩着将奉容送到石剑内。

  剑内漆黑,连上边密密麻麻的枝条都看不太清。

  奉云哀仰头打量高处,蓦地拔出腰间佩剑,足尖一踏如鸟雀振翅,飘悠悬在半空。

  剑尖轻旋,蔓延开来的枝干欻啦一声四分五裂,变作漫天幽绿齑粉飞舞沉降。

  转眼间,那将石剑上方堵死的植株,竟只能化成连足踝都淹不没的尘埃。

  短短一截花枝倒还卡在剑柄的缺口处,看似无痛无痒地往外伸展着。

  “好剑法。”桑沉草倚着窄门道:“你将奉容放到石台上,后面几日你我得来得勤快些,省得被人看出端倪。”

  第58章

  奉云哀收剑落下, 揽起奉容的尸再登高处。

  怀中冰冷,那从奉容耳廓探出的枝条细而不软,好似狼牙棒, 在她臂膀上轧了一圈,锋锐的刺扎得她衣裳破裂,鲜血微渗。

  但这其实远不及过往练剑时的痛, 幼时与剑生疏, 皮开肉绽是常有的事,但就这刹那间, 她竟觉得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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