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哥哥的朋友10(ωoо1⒏ υip)(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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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告诉父母关于那个恶心的下午,你觉得自己很脏。在去往北京的飞机上,你想念哥哥。可是你也不会告诉他。

  见到哥哥的时候你的心里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盼望一件事情太久了,当它真正降临的时候,开瓶汽水里的气泡已经挥发掉了,让人鼻头犯冲的气味也已经消失了。

  尽管你有很多话想跟哥哥说,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止步于哥哥无知无觉的微笑。

  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阳光温暖,是你的太阳。将心托给明月,明月尚且照向沟渠。那太阳呢?

  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为受害者设身处地,该被惩罚的罪恶在偏远的阴暗之地苟且偷生,就算是现在,人们通过舆论犯起浪花,可是过一天两天,一个月,谁又还关注着,谁又还记挂着呢?

  信息爆炸式的灌入我们的脑海,同一类型的案件曝光多了,好些人从一开始的愤懑难平到麻木不仁,再到对受害者恶意揣测。

  甚至是当受害者不堪重负离开世界时,一模一样的千篇一律的意念式默哀。当你死去,全世界都开始爱你。

  可谁需要这样的爱呢?

  那些在键盘前的凶手深情地扮演着哀悼者,可是他们忘了当初是谁带着无辜的笑意,残忍地用一个个字符切割已逝人的心脏。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真正的关注不是将其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平淡生活的调剂。请把那些文字,那些案件后的受害者真真正正的当作人来看。他们没有错,错的是那些禽兽,错的是不够健全的保护机制,错的是不够完善的法律没有严惩罪恶,错的是那些津津乐道的虚伪旁观者。

  你有时候会觉得怨恨,怨恨自己没有勇气告诉父母,怨恨那个厌恶自己的自己,你拼命的告诉自己,别怕,你不脏,脏的不是你。可是立马会有其他的声音响起,你就是脏的,你不能觉得自己不脏。

  房思琪是不是也曾有过这样的挣扎,当她把自己的遭遇当作别人的故事讲给她的妈妈,妈妈却说小小年纪就这么骚。

  许多时候受害者知道自己是无罪的,让他们挣扎痛苦的,事实上是和让他们放宽心,让他们不要觉得自己肮脏的同一拨的人。他们在深渊拼命呼救,上面的人一边说着我来救你,一边往下面扔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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