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飞蛾(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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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玉伶是真心佩服江雍能把这种假慈悲演到和真的一样。

  可她抬头时,入目的面容与表情似是和江上船舱里的他有那么些许相似。

  那时的他也是言真意切,提议送她去北宁读书,甚至同她说以后打仗时要动关系托人送她出国。

  所以她才在他面前肆意喝了个醉,再大胆到强迫他听她弹那不成曲调的琵琶。

  玉伶把目光从江雍深邃的眉目上移开,却又落至他右耳边的静置翡翠耳坠。

  她认出来他戴的已经不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一只了。

  见玉伶在盯看他出神,江雍再次同她搭话:“伶伶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江雍面上已经没了他会时常摆出来的谦和笑意,微微蹙眉的郁结表情看起来似是真的在担心她。

  玉伶自知,她已经不会再信他的任何话。

  眼睛不眨而感到干涩,像这种没有感情的眼泪必须强行逼出来。

  于江雍而言,他也许会对这种完全无辜的泪水来稍微展露他那真实的怜悯。

  玉伶并不敢笃定。

  就像那晚无措惊惶的她被那验身老妪打了一耳光的时候,他会维护她。

  恰逢泪水滑出眼眶,玉伶忙偏头抹去了。

  又抬手把自己手中那被压扁的丝葛帽子重新戴回头上,再压了压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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