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十七条锦鲤(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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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钰宁是营里的刺头,长官们总能被她气得七窍生烟,有薛老的事先叮嘱,他们罚她都可下得去手,薛钰宁快被树成典范,大事小事全拿她开刀,天天罚跑。

  罚就罚吧,最可气的就是,隔壁男营一听薛钰宁被罚跑了,个个发疯似的开始犯错,就等着一起上操场跑步。

  他们可不是有什么英雄救美的风度,想看什么东西,都安的什么心,她能不知道?

  从她发育开始就这样,以前薛钰宁还瞪几眼,或者骂两句,“看得爽不爽?没见过女人?”

  可偏能遇到几个厚脸皮的,愣是把她那眼神当作暗送秋波,干脆回:“爽。”

  平日能上房揭瓦的她哪吃过这种哑巴亏,只能选择忽视。两坨肉长身上,她不可能割了,更不可能以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吧,多离谱。

  薛老自然知道,方一听,手掌猛拍榆木方桌,“这群恶心的东西!”

  对女儿再不满,知道她受这样的欺辱,他的怒火都比刚才更甚。薛钰宁是他年过四十才得的独生女儿,他对她哄着、爱着,恨不得捧到天上去,造就她这胡作非为的德性,更容不下别人对她哪怕稍微一点的不尊敬,遑论这种。

  “唉,消消气……咦,这茶怎么都凉了,没人给添个水啊!”薛钰宁见他满脸通红,知道火候已足,赶紧端起茶杯,加点开水摇晃摇晃,推到薛老手边,“来,喝茶。”

  薛老松开攥紧的拳头,端起茶杯。

  薛钰宁顺势说:“所以我才说,我要退伍。”

  一杯温茶下肚,稍微缓和点情绪。

  薛老仔细打量起一月不见的闺女,又瘦了点,还黑了。

  其实薛钰宁再黑,同常人比起来,也黑不到哪里去,全因她天生白得发惨。冷白皮的人,在暖光下衬得血色全无,跟生了病似的,可只要艳红的唇色那么一点,顿时风情卓越。

  可惜部队讲究个艰苦朴素,别说抹口红了,入伍前刚染的蓝色头发都被叫去重新染黑,白瞎她又是褪又是染又是烫的折腾,再加一套护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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