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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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脱光衣服躺在门口,宣兆嘴唇上下开合,表情和说出口的话一样残忍,身上挂着这个牌子,让从里面出来的男人挨个上你,也不用多,上满十个就够了。

  桌上倒扣着一个木牌,宣兆将牌子翻到了正面,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我是荡|妇。

  岑情发出一声尖叫,岑柏言也因为这样的污言秽语而眉心紧蹙,呵斥道:够了!宣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岑柏言,宣兆双手撑着桌面,缓缓站起身,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

  岑情是做错了,她该和巧巧道歉,巧巧要骂她要打她我绝对不拦一下,岑柏言上身前倾,直视宣兆的眼睛,但这不是你这么羞辱她的理由,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行为在宣兆看来就是一种袒护。

  岑柏言护着他自己的妹妹,那我呢?我的妹妹呢?就该任她被欺负被折辱吗?

  如果说龚巧出事后,宣兆就像是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那么岑柏言就成为了爆发的引线。饶是宣兆再理智、再冷静,此刻也完全陷入了失控当中,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怎么合眼了,双目赤红地盯着岑柏言,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我想干什么?我要你妈妈和你妹妹付出代价,我就算死也要拉着她们一起!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龚巧,她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要她这辈子都被男人玩弄,让她做最下等的娼|妓

  你他妈疯了!岑柏言也红着眼,他狠狠瞪着宣兆,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宣兆,你的理智呢,让狗吃了么!

  岑柏言第一次见到如此暴怒的宣兆,即使在沉香厅那次,宣兆也是克制的,他骂人都骂的比一般人优雅,一个脏字没有。

  在岑柏言看来,宣兆说出这种话,不仅是在作贱岑静香和岑情,更是在作贱他自己。

  宣兆由于激动而胸膛剧烈起伏,他对岑柏言冷冷一笑:不关你的事,你让开。

  让开?我让开,然后呢?岑柏言寸步不让。

  你说我勾|引男人,岑情在岑柏言身后叫嚣,那你呢?你不也是个勾|引男人的货色!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岑柏言头也不回地厉声喊道: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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