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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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应该是比较悲伤的时刻的,但张昼前天已经伤感过了,何导那天说,如果人生真的是一出戏剧,自己已经赚够了票价。

  现在他骤然间脑海里冒出崔远洵在手机上打的字。

  你在笑什么?何羽鞍很想把酒瓶扔到张昼脸上去。

  张昼立刻正色道:你想开点,起码不是马上风死的。

  去你妈的,何羽鞍不明所以:我比你洁身自好多了,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前菜都上了,你不吃吗?张昼马上转移了话题,别光喝酒了。

  何羽鞍又喝了一大口酒,杯子已经见底,他说:你看,多离奇。一辈子都想逃开他的阴影,最后还是毁在他的手里。

  你是在说你爸和你,张昼当然听了出来,还是贺言?

  贺言昨天管档案的老刘跟我打了电话,他说贺言去问他了,有没有人去查过那份资料。何羽鞍也没回避,老刘支吾了几句,贺言就听出来了,还让他别说谎,自己在录音。

  虽然他最后也没说,但大概离我被发现也不远了。

  你如果不这么再三提醒,人家说不定已经忘了。张昼说,大家都是普通人,不要在普通人的身上去寄予你的愿景。

  何羽鞍本来已经拿起刀叉,开始分割送上来的牛排,听见这话,又抬眼看向张昼。

  不会忘的。何羽鞍说,再过多少年,也不会有人忘记自己的母亲死在眼前。

  第44章

  贺言在回来的路上,看了一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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