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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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事实上,月烛溟确实哭过,第一次是在沙洲野外的那一次,还有一次是前几天。

  不过第二次是沈牧亭故意弄哭月烛溟的,那生气又心疼外加暴戾的眼神,让沈牧亭觉得无比满足。

  月烛溟的泪是咸里透着丝丝缕缕的甜,那甜不止于味觉,而是存在于心尖。

  江瑾看着沈牧亭满面春风,也不知道是该心疼月烛溟遇上这么个妖孽,还是该唾弃沈牧亭的不做人事。

  今天,沈牧亭用过膳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一下午,美其名曰还找了大夫来调配伤药,说是以防万一。

  只有江瑾知道,沈牧亭在房间里给自己放血,再用药丸密封好封存在空心的药丸里。

  看着沈牧亭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放血,江瑾面有不忍,担心沈牧亭会因此失血过多。

  直到太阳下了山,沈牧亭才苍白着脸说好了,整整十多瓶。

  江瑾不知道沈牧亭血的功效,只觉得沈牧亭疯了。

  临行的前一晚,沈牧亭跟月烛溟相拥而眠,并没有多余的话,两人都沉默着,沈牧亭道:王爷睡吧,明天就要启程了。

  我想多看看你。月烛溟盯着他的脸,眼也不眨。

  沈牧亭忽然站起身,那王爷可要看仔细了。

  他的行为让月烛溟忽地喉间发紧,直到沈牧亭跪坐在他身上,月烛溟都不敢动一下,只能咬紧了后槽牙。

  换来的却是沈牧亭毫不掩饰的大笑声。

  月烛溟想换成自己为主力,却被沈牧亭摁了回去,今晚,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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