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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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月烛溟突然看到书案上的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人?

  他看着那熟悉的轮椅,还有那抽象的耳朵跟尾巴,他怀疑沈牧亭又在骂他狗王爷。

  你不都看出来了,不过不是狗,是狼。沈牧亭指着那焉哒哒的耳朵还有炸毛的尾巴,不觉得跟你某些时候有点像?

  月烛溟:

  他从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跟这种动物像了,不过还是搂紧了沈牧亭,我会尽快带你回家。

  听到家这个字的时候,沈牧亭愣了一下,他抬眼看向月烛溟,月烛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不由问:怎么了?

  没怎么。却主动抱住了月烛溟的腰。

  家啊,这个字对沈牧亭而言多遥远,此时被这个人说出来,却又带着另一种说不明道不明的满足来。

  月烛溟依旧待了一个时辰才离开,只是这次离开之后,未来好多天月烛溟都没再出现,也没传来任何消息,他没等来月烛溟,却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江瑾!

  沈公子,好久不见。江瑾脸上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他脖子上有明显被勒过的红痕,身边跟着两个小太监。

  江老板,是许久不见,近来可好。沈牧亭斜倚在榻上,只是懒懒抬眼,看着江瑾。

  江瑾咳嗽了几声,半个多月月前他进的宫,沦为了月凛天的脔禁,如果不是沈牧亭要他查应少安,他又怎么会被皇帝查到这层瓜葛。

  江瑾之前的视线,恨也隐匿,而今,那恨中却带上了狠。

  沈牧亭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进得宫来,看起来更是受了一番非人的折磨般,却又不在天牢,身边还跟着小太监,凝眉问了一句:你不会

  进宫做阉了吧这句话沈牧亭没有说出来,只道:应承你的是我自然会做,不过现在方时非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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