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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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又下了起来,翩翩跹跹若白蝶,松上的雪簌地一声滑了下来,几人动作齐齐一顿。

  却都默契地像只当作平常落雪般淡淡地扫了一眼,沈牧亭甚至还道了一声今天的雪真美,便率先上了马车。

  几人都没道破那微不可见的异常。

  马车上放了碳笼子,很暖和,一上车沈牧亭便脱了大氅,任由仇轩把月烛溟扶上来,对此月烛溟什么都没说。

  马车摇摇晃晃,月烛溟开口道:你给沈国公备了什么礼。

  他的口气不像询问,倒像是肯定。

  月烛溟眼线不少,况且沈牧亭做这事儿的时候并未想着瞒他,伏琴的手段向来干脆,但也从未有这次这般利落,更是让月烛溟对沈牧亭不是善茬的印象加深了几分。

  那利落的手段,让他颇为欣赏。

  说了就不是惊喜了!沈牧亭语焉不详,他挑帘看了一眼窗外,整个宣临城尽皆银装素裹,道:我不信你真不知。

  他放下帘子,拿过矮桌上的汤婆捧在掌心,王爷,你把伏琴给我,就不必藏着掖着了吧!

  只是我没想到你当真做得出来!月烛溟失笑,你的回门礼,可比我的贵重惊喜多了!

  沈牧亭不语,只是那双狐狸眼现在是带着纤弱的风轻云淡,要他说的话,月烛溟给宫里备的礼,那才叫惊喜呢。

  战王暴戾之名,果真名不虚传。

  巳时末,战王府的马车到了国公府,沈蚩等人早已候在门口迎接。

  沈牧亭率先出来,仇轩放好轮椅,接着两人把月烛溟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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