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红(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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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临毫不留情地在她头顶敲了个爆栗,看着她鼓起脸颊揉着头,还嘲笑她:“活该!平日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句哪怕你没读过,里头用的典也都背过的,现在全还给哥哥啦?”

  “哥哥!你到底说不说!”玉疏嗔他一眼。

  楼临实在拿她没办法,指了指林生骑的那匹黑白花的马:“这是什么?”

  “斑骓。”

  “还不明白?往乐府想。”

  玉疏想了半日,才拍掌道,“原来这句诗化用的是乐府《神弦歌·明下童曲》‘陈孔骄赭白,陆郎乘斑骓。徘徊射堂头,望门不欲归’,指得便是淑娘的意中人就在身边,也许此刻就在系马呢。”

  楼临一哂,没好气地:“还没算笨到家。不然哥哥真要怀疑,这么些年手把手教的,难道是个小笨蛋不成?下一句呢?”

  玉疏想了想,才道:“是化用作曹植《七哀诗》的‘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对不对?希望此时能有阵风,将自己吹到心上人身边?”

  楼临笑着点了点头。

  玉疏刚要跟着笑,楼临就笑得更加温和了,“既然这样会说,宴宴——”

  “明天的策论,可别忘了。哥哥等着看宴宴的大作呢。”

  ……

  玉疏的手克制不住地抖。

  她下意识用余光撇到侍从身上,发现他腰间挂着一个素淡的香囊,珍珠白的颜色,无一丝花样,和他的人一般,平平无奇。

  她也认得那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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