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枭雄（4 / 10）
她起身，见那未熄灭的烛火，突然发亮一抖。
“你来了”她说，
“我来了”
“你本不该来的，可你偏偏为什么要来？”
“我为什么不该来”
“你若不来，我就当你已经死了，不再追究”
“我若来了呢？”
“你若来了，那你不得不死。”
“是你？”
“是我…”
“我实在想不到会是你”
“你实在想不到权利的魅力”
“你的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不够大吗？”
“不够大？”
“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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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她说，
“我来了”
“你本不该来的，可你偏偏为什么要来？”
“我为什么不该来”
“你若不来，我就当你已经死了，不再追究”
“我若来了呢？”
“你若来了，那你不得不死。”
“是你？”
“是我…”
“我实在想不到会是你”
“你实在想不到权利的魅力”
“你的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不够大吗？”
“不够大？”
“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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