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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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见霍无咎低头看着他,神色慵懒中带着点儿得意,像是在等着他夸奖。

  他这会儿是靠坐着的,透过帐幔的日光,暖融融地照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那上头隐约有些新伤旧伤的痕迹,印刻在结实的胸腹上。最清晰的一道,横过锁骨,一路连到了他的肩胛。这伤看上去很旧了,如今只剩下愈合过后的痕迹,但看上去却很深,像是能将骨头都斩断似的。

  那伤他早就看到过,尤其昨夜最为尤甚。夜里光线暗,霍无咎的身上又覆了一层薄汗,汗水在霍无咎的身上覆了一层水色,使得那疤痕在锁骨的沟壑上特别显眼。

  尤其在汗珠淌过的时候,像烙印在霍无咎身上的一道凶兽的纹身。

  霍无咎半天也没等来夸奖,低头看去,便见江随舟正盯着他那处伤口出神。

  霍无咎垂眼看了看那伤口,问道:怎么了?

  江随舟顿了顿,没说话。

  倒是霍无咎笑道:心疼了?没什么的,你看看,早好了。

  说着,他握住江随舟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锁骨上,带着他在那凸起的疤痕上摸了摸。

  这是什么时候落下的?江随舟不由得问道。

  霍无咎轻描淡写:就浔阳的那一场仗。这一刀砍得狠,不过也幸好是在即将得胜的时候挨的,不然恐怕要挺碍事的。

  疤痕凸起的痕迹触到了江随舟的指腹。此时那儿只剩下温热柔韧的皮肤的触感了,想必落下这道伤时,流淌出的血能将人衣衫都浸透了。

  快要得胜,怎么还会受伤呢?江随舟不解地问道。

  霍无咎停顿了一下,一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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