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怕是逃不脱骂名了(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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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泽的爪子“啪”的一下落地,还需要叁年。

  江云妨委屈的看了一眼梅杳玉然后对溪儿吩咐说:“把厨司叫来,这鸡要急死本宫。”

  梅杳玉倒是不怎么急,她本就不信这些,对此并不是很在乎。今天在她的安排下传言皇帝于栒州驾崩因此皇子梅自南送棺回京,一路上不必说什么都会是在不断地提醒着世人皇长子的罪责。

  之前他谩骂梅杳玉的事情此刻再想起来,就会让人认为他早就安排好了杀母弑君的计谋,被擒后还攀污太子,可见他的狼子野心。至于刺杀所派何人,又为何主君被擒后手下依旧行动便无人得知了。

  又过一日,雀杉代皇后亲手为满身没一块好肉的皇长子戴上了那枚冷玉发簪。她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的身体,只盯着泛着光泽的发簪最后对他说一句:“皇后娘娘说了,让您安稳上路。”

  可惜,皇长子无法再开口说话了,也不知到最后他心中如何感想?

  ……

  这日御葬,天下缟素。前朝官员后宫嫔妃皆跪在棺下,繁琐的规矩,不断地唱礼,满地的哭声。可,不见皇后和太子。

  最重要的两个人在今日竟不见踪影,且先不管日后朝臣百姓如何评说此事,但说眼下这二人竟然在皇帝玉棺之后行苟且之事。

  灵堂内无人,所有人都在台阶之下的广场跪拜哭泣,还有礼官在高声唱礼,没有人发现消失的太子和皇后竟然就在灵堂的玉棺之后。

  缟布垂地,隔开玉棺。在缟布之后梅杳玉抬着江云妨的腿揽着她的腰将腺体一下一下的送进湿润的小穴中,江云妨一手勾着她的脖子一手托着小腹,被插得娇喘连连。

  胸前的布料被乳汁濡湿,随着动作晃动磨蹭乳尖胀大了挺立着,她的凤冠早就被摘下一头乌黑长发也被撞击的散乱,一绺发丝绕在唇角贴着不肯离去,梅杳玉凑过来吻她的唇顺便咬住那绺发丝含在口中。

  她在孕中梅杳玉不敢太激烈,可架不住今日二人心境大不相同,不需什么过多的刺激情欲便极盛。

  江云妨扬起头娇喘着笑说:“大逆不道……”梅杳玉向上顶着她的敏感用力两下,“那又如何?”她拉过江云妨贴着她的唇便开始继续深吻,直到江云妨受不住抖着臀步入云端她才肯放开让她缓缓。

  江云妨扑进她的怀中抓出抽出的腺体在手中握着,今日的她也有些痴狂,虽言语指责但神情无一不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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