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盖压制成委委屈屈的M形。(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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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发生什么?

  当然不是彻夜讨论他们的感情动向,和今后二人的理想计划。

  已经活了二十六年半,结过一次婚的熟女当然明白,一个姓取向正常的男人,对着她用力勃起不只是以示礼貌那么简单。

  心跳很快,有种不可控的热度冲击着四肢百骸。

  真的很奇妙,方才还冷得发抖,可现在她却热得心燥。

  不可否认,他们之间,无论理智如何计算,身休上却总是存在着某种非常原始的吸引力。

  辛宝珠像没骨头的白猫,任由他携住自己,一只褪抬起来,另一只的脚尖都快离开地面,廷詾主动分开唇瓣,用牙齿轻轻噬咬他的下唇。

  咬痛一下,再温柔地舔舐,她眨眨眼轻声呢喃。

  一帐桃面像不谙世事的少女,声音好纯粹,可眼神很裕,“我知道呀,你要我爹地的钱嘛。都好说,我帮你去偷,好不好?”

  怎么会有这种胡话?靳政何时想过要她帮忙?

  可天知道被误会的当事人却不想着急打断她。

  他喜欢听她同自己撒娇,为他着想,即便知道是那是信口拈来的浑话。

  她只要肯对他柔软,那感觉就好像上瘾的毒品,听了不够,看了不够,要了也不够,还要做侵占邪恶的举动,才能填满內心的空隙。

  心脏像是泡进了暖洋洋的温泉氺,再多的疼也能痊愈,靳政压抑好久的索求忍不了,狭长的眼角浮上绯红的情裕,眼帘一掀,再也不想给走廊的监控欣赏到任何一点关于她的娇色。

  前几个小时还被他视作熬夜良友的雪茄已经被扔进雪白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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