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心掏肺说了这么多,人最终还是跑了。(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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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政手臂在她的注视下垂了,漆黑的睫跟搭着,有些自嘲,但还是要接着启唇说下去:“可是没那么做,只是再多给他一笔钱,希望他能就此收手,这件事情是我要管的事情,之后无论我和你还有辛家会怎样发展,同闲杂人等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靳政同吴嘉乐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隔着雨夜的电话,他给他忠告:作恶终究有恶果,希望他能好自为之。

  可吴嘉乐哪会记在心上,他这人劣姓极重,跟本不懂忠义二字怎样写,这辈子除了毒品,没有什么能艹控到他。即便是一边做靳政的线人,还不是要一边偷偷调查金主赴港之前的身份。

  试图拿涅住他的死穴,以便之后敲诈勒索。

  知道了靳政的状况,更加不会听一个本就不是好人的建议。

  在他看来,大家都是坏种,存着恶意而来,谁又来给靳政说教他的资本呢?

  “虽然这人不值得被信任,但今晚他说的那句话不算全错,我想你也知道,我父亲和辛绍卿的过节。辛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该是属于我们的。”

  “可没有我们了,我父亲自尽,现在姓靳的,只剩我一个。我必须拿回我要的东西。”

  电梯的门重新暂时关上,他接连一串的自白让辛宝珠太震撼,手指用力掐在自己的手心,力气大到出了桖痕,才能抵御想要尖叫和逃跑的冲动。

  她明明没有问,很用心在装聋作哑,可靳政又为什么要讲给她听?

  既然他真的知道她早就动悉,可为什么没有采取任何除掉她的动作?

  甚至他还为她赴险,他去越过自己父亲的职责,去多此一举地保护了她。

  没有人会喜欢被自己有好感的女孩子这样用力瞪着。

  那目光好像在瞧着非人类的毒蛇猛兽,让他眸光黯然。

  靳政很想抽烟,可手边没有打火机,也没有雪茄,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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